范于然现下的酒劲可算是完全醒了,正弯着腰说道。
元清这才发现范于然一声书生的装扮,抿了抿唇问道:“你是书生?”
“是。”
范于然闻言,不明白元清为何会问这话,但还是出声应了下来。
“说来惭愧,范某苦读数余载,却也没能考取个功名。”
说着,范于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。
“你可认识唐君的儿子?”
元清想起那个妇人赶考的儿子,出声问道。
“认识。”
元清入狱一事在温城闹得沸沸扬扬,现下范于然自然知道元清问唐君儿子的用意。
“我们私交甚好,他学东西一向比我快上许多,此去赶考必定会有所成就。”
元清听着这话,又想起当日在大街上揪着她不放的妇人。
“唐婶是个好人,当日之举是误以为郡主与害死她家人的凶手有关,现下唐婶也已经赎罪,还望郡主高抬贵手,放于州一马。”
范于然误以为元清打探于州消息是为了对于州出手,赶忙 出手说道。
“你误会了,我并没有此意。”
元清闻言,出声说道。
范于然听见声音,这才觉得心下的一块大石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