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袭白衣在月光的沐浴中皮肤衬得雪白，头发随意地被一根簪子盘在脑后，不施粉黛的脸庞五官显得更为深邃明丽。
光是往那一战，一黑一白，就与楚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三皇子今夜造访，总不是为了同云禾叙旧的吧？”
江云禾冷声开口，将在场的一切扫视了一圈，最后将目光落在侍卫带来的那人身上，心中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。
那人全身是血，鲜血混着泥土的气味涌进鼻腔，细看还在颤抖。
“三殿下这是何意？”
江云禾往后退了几步，冷眸睨了男人一眼，只是这一举动似乎又激怒了楚晏，只见他右眼再次布满红色，往她这走近。
又是这个眼神，她对楚恒的眼神都比对他的友好。
楚晏冷嗤一声，嫉妒癫狂地想知道江云禾脸上是否会出现别的表情，这可比单纯地处死人有趣多了。
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，公主今日让楚某不太开心，现下只是想和公主玩个游戏。”楚晏双眼赤红，笑得那般阴翳，伸手给江云禾递了一把刀，“公主意下如何？”
江云禾落在衣裙两旁的手不断攥紧，眼内意味不明，努力保持镇定。
“三殿下所言，云禾不明白。”
“哦？你不明白？”楚晏不屑一笑，讥讽道，“可是本殿没有耐心说第二遍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