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不知该如何回答,一个劲地哭,突然,身子一软,向后倒去。
好在她是坐着的,粗使婆子又似乎早着防,很快托住了她。
福康对谢氏道:“你的顾虑也可以理解,这件事,怕是姚氏自己也说不清楚,国公府的血脉很重要,不能流落在外,但国公府的脸面更重要,一个羞辱你儿子的女人,再住回府里很不合适,如果阿春愿意,本宫无话可说,若阿春难以忍受,你这个做亲娘的,该当为阿春的利益为先,至于她肚里怀的倒底是何人的骨血,到时候修远有的是办法验证。”
姚氏躬身道:“如此最好不过,多谢殿下为春儿考虑周到,是妾急躁了,阿春年纪不小,一直盼着有个孩子,好不容易有了,结果却是……”
谢氏眼圈泛红,眸中的谢意看着不象是装出来的。
顾明秀忍不住问道:“姨娘,不知您是何时将姚氏接回府中的?”
谢氏不好意思道:“怕有半个多月了吧,一开始是住在我院里的,待佛院收拾出来后,让她搬过去了。”
“半个多月,也就是说,昭和中毒那日,她就在府里了。”顾明秀道。
谢氏脸色大变:“你是说……”她努力回忆着,秀眉紧锁:“那日昭和中毒,确实很蹊跷,若不是昭和,那蛊便在阿秀你体内了,你怀着孩子,可经不起……”
顾明秀又道:“昨儿黄大家过府来,说起姚家大小姐曾说,将姚家传家宝送给儿媳做谢礼,便是姚氏的主意,那时她正在国舅府里,似乎在趁府里动乱,趁火打劫,偷走不少财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