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惊之下管家急问:
“老爷您怎么了,我们现在怎么办?这可恶的邪妇,她怎么就这么歹毒。你们还不快给我上!”
一瞬间,面向戏班这三人就短刀乱舞,因为他们上次见识过戏班人的了得,这会又是众寡悬殊心有怯意。结果到头来,却遭到了杂技班几人的围攻暗袭。你道杂技班众的身手那不是吹的,他们个个都是千锤百炼活蹦乱跳惯了的,再加上以众敌寡,哪怕你有刀也是占不到便宜的。
背面那三人呢。他们虽是以三对一,可是从翩跹女进场到此时,她的飘与快就不说了,单是她那迅捷杵肩飞针的两个动作,就让人生畏了。他们哪里还敢轻举妄动,他们都明白“动”就等于自找苦吃,所以就只好怒目相向的望着翩跹女了。
这里打斗和对峙也还在继续着,詹能在负痛中就让管家取下了细钢针,那欲滴未滴的血慢慢的就悬在了他的耳垂上。这管家就打开了针上折叠的纸条,那上面却写着几行小字,他就先睹为快的看了,只是他一时不便读出。
“你发什么呆呀!上面究竟写的什么呀?”
詹能有些耐不住。
“老爷,老爷,这上面,上面……”
“念呀!”
“是是是,我念。”
于是,管家就付在詹能耳边小声念道:
“言而无信愚父子,好了伤痛忘恩义。若再不知悔过失,即是两命归阴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