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铭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似乎这故事曾听谁讲过,猛然,他想起什么,站起来,脸上变色:“你!你这说的可是……”
杨梁抬头看他,微笑道:“这故事可还要说下去?”
陈则铭愣了半晌,慢慢坐下,沉吟不语,杨梁一口一口喝着酒,也不催他。
陈则铭低声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讲皇家之事。”
杨梁道:“我明明说的是财主的家丑,哪里提过半个皇字?再说了,我都敢说了,你却不敢听?”
陈则铭啼笑皆非,扭过头道:“我只是不感兴趣罢了。”说罢,又忍不住道,“你三番五次把话题引到此处,便是要说……那长子的过去?”
杨梁笑道:“这些事情,知道的人早是死的死,老的老,若是哪天我也战死沙场,便埋到土里去了,何不今日说出来,做个下酒菜?”
陈则铭听他话里有话,又看不出他有何恶意,心中实在奇怪,踌躇了片刻才道:“我真不明白……这下酒菜未免太危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