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失故友遗物,我心难安啊!”更遑论这些时日来的损失不可估量,陆山长心气儿一上来,疼得呲牙,身后的人拍了下他的肩膀,肃声提醒,“爹,别乱动。”
陆山长扭头看到了亮晃晃的银针,心里犯怵:“莺莺啊,爹没事,不用扎针。”
话音未落,陆莺莺在他肩膀一处穴位用力按下,陆山长顿时面如菜色:“丫丫、丫头!我可是你亲爹!”
陆莺莺从银子包里抽出一支快速插入陆山长脖颈的穴位:“爹你别乱动,不然会瘫。”
“……”陆山长僵硬着脖子朝旁边掌教那儿瞥了眼,后者默默将椅子往旁边搬动,与这父女俩保持距离。
“乖女儿,你要学医爹不反对,但你怎么就专研如何针灸呢?”陆山长绷着身体,看着场上踢球,远远看着感觉人像是被什么吊着。
陆莺莺一言不发,一双眼眸静澈入水,看着底下踢蹴鞠的学生,想到了什么,淡淡道:“爹你还没想好怎么奖励他们罢?”
“是啊,这阵子书院内太过于紧张了,衙门里的人进进出出,学生们哪里见过这阵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