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湛淡淡扫了它一眼:“走,去荣家。”
所有地方他都已经打点妥当,就剩下荣家,让荣家出面协同闻游稳住艰难,其他小地方不足为虑,胳膊始终是拧不过大腿,荣家吩咐妥当,他们就可以去帝都和妻子汇合。
“你要不要歇息会儿?”金子看着温亭湛眼下的青黑,和眼珠子里的红血丝。
温亭湛和夜摇光分开这几日,几乎是没日没夜赶路,有些地方大多都是他的人,昔日同窗故友,或是受惠于他的人,这些比较了解他,尤其是深刻领教过他手段的人,基本一看到他人就兴不起反抗之念。
当然也有一些官儿做久做大,从来没有亲自领教温亭湛手段的人非要不信邪,温亭湛时间紧迫可没有当年那么有耐心。
直接刀起刀落,不听话的砍了就是,换个听话的上来。
这狠辣果断,震慑了不少人,也因此他几乎没有合过眼,金子怕他这副模样,师傅看到了定然要心疼。
“我还熬得住。”温亭湛抬眼望了望初晨的天空,远处一丝一缕彩光,是日出的前兆,待到日出中天,自然是光谱大地,一切阴暗都无处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