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鸟眼神迷离，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肿，她的目光呆滞，微微抬起头看着西王母：“上君属下知道，即便属下做什么，都不能改变您的心意了。属下不想在这里丢脸了。”
小玉无奈地说道：“上君青鸟她也是一时糊涂。您是她的上君，她怎么敢故意违抗您的命令。这么多年我们都习惯了您和东王公的命令。只一次是您同东王公唯一不一样的一次。她其实也很为难的。”
她很快给西王母端了一杯茶。
西王母示意让她放下手中的茶，道：“所以下次东王公让你去做本君不喜欢的事，你会去做吗？”
小玉摇了摇头：“这回的事情，属下就已经明白了。若是上君不喜欢的，属下是一个都不能去做的。可是没发生这件事之前，属下也同青鸟一样不明白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做。青鸟在上君身边多年了，上君能不能看在她不辞劳苦的份上，原谅她这一回？”
西王母笑了：“小玉本君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。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。”
小玉几乎把所有的话都堵死了。她认为因为没有前车之鉴，才会让青鸟犯这样的错误。若是她遇到这种问题，也未必能够很好的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