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不同的是,皇后是跟着主子嫁到当年的王府的,而惠妃则是因为祖父犯下大罪,而被充入当年的王府为奴。
从一个罪奴爬到如今这一步,她自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。
对上惠妃慈和的目光,我笑得生疏而礼貌,解释说,“惠妃娘娘误会了,惠妃娘娘这般慈和,儿臣又怎么会害怕您呢。儿臣只是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过分亲近……”
我一句话把亲疏关系说的明明白白,可惠妃哪里是个好应付的。
她马上就责怪似的对我说,“你这孩子,是怎么说话的?这老四小的时候,也是经常来本宫这里玩儿的,本宫对他啊,和对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分别的。你啊,自然也是本宫的儿媳妇儿,怎么好说是不熟悉呢?”
倒是挺会攀关系,大抵一会儿就要假装和善的问我那日在宋家酒楼是怎么回事了,然后拐弯抹角的套我的话,再找个由头治了二公主的罪,一并再给我定个教唆的罪名。
这要是放在以前,我是绝不相信亲娘会为了侄子把自己的女儿往死里逼的,不过自打上辈子亲眼见证二公主自戕之后,我也就信了。
这个惠妃,最会借着亲近套人家的话,然后断章取义。
不过,她既要装和善,我也不好做恶人。
我一派知书达理的温和,微微点头,“惠妃娘娘说的是,是儿臣不懂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