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吐出一个眼圈,拿眼觑着岑尚,有些意外,有些玩味。
“中医果然这样神奇?”他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。
“我已经如实相告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岑尚心里又急又怒。
男人挑了挑眉,似乎在认真思考自己要做什么,好半天才道:“既然中医这么神奇,那你能否让他丧失部分记忆?”
岑尚本能的拒绝,“怎么可能?”
医者父母心,他是治病救人,不是害人的。
男人显然在辨别他这话的真假,眼神如鹰隼一般死死盯着岑尚。
岑尚何曾面对过这样的狠角色,眼色不自觉地有些闪躲。
男人立刻意会,但他似乎也没生气,只是嘬了一口烟,状若无意地拿起手机打电话。
“要不先剁一根手指吧,让我想想,先剁大的,还是小的,要不还是小的吧,好剁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
他话音未落,岑尚慌地阻拦,脸上渗出豆大的汗。
“岑医生有办法了?”男人残忍地笑问。
岑尚咽了口唾沫,咬牙道:“人的记忆是无法选择的,不可能有针对性地造成失忆,都是随机的,但如果不是针对性的部分记忆,还是有办法的。”
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仿佛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一般笑着道:“比如呢?”
岑尚的脸色铁青,却无法拒绝回答,沉声道:“通过针灸刺穴,就有可能混乱病人的记忆。”
“好!”男人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,拍了拍岑尚惨白的脸,幽幽道:“那就有劳岑医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