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康帝一挑眉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殷璃双手背在身后,挺直了腰背,从容不迫的看向平康帝:“父皇,儿臣问您,去年魏大人亲自查办的江州知府一案,可是在前段时间闹的满京城沸沸扬扬,说是一个犯官的家里墙壁里都藏着金砖的那个案子?”
提起这件案子,平康帝的脸色就又阴沉了两分,“江州盛产盐粒,由朝廷开发盐矿,我大周百姓吃的盐都是从江州来的,可想这江州的盐税也是朝廷的重要税收之一;没想到,一个江州知府在任三年,竟然从中贪墨三千万两白银,金银多到为了藏匿,竟然砌成了墙。朕虽未亲眼所见,但光想就能想到,当墙壁被凿开,看着那金光灿灿的金墙,该是有多令人震惊。”
殷璃附和着点了点头,说:“三千万两,在任三年,那就是说这位该死的江州知府一年就能贪墨一千万两。我朝从各地每年收上来的税零零总总加起来好像还不到三千万两;可这狗东西一年就能贪掉一个朝廷一年税收的一半?啧啧啧,如此手笔,难怪举国震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