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上下。”
曾鲤忽然觉得有点头晕,老妈倒是盯着她缴完钱,觉得大势已定就走了,留她一个人在这儿腿肚子发软。
周纹说:“别怕,今天只拔一侧的两颗。”
曾鲤继续问:“另一边呢?”
“看情况,如果情况好,一般隔一个星期就可以。”
周纹写好单子又问:“在二楼外科拔牙。哎,对了,你在生理期吗?”
曾鲤不明白,“啊?”
“生理期不能拔牙,出血会比较严重。你是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曾鲤脱口而出后,急忙结结巴巴又纠正,“有,有,有。”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。
周纹看了她一眼,把单子又收回去,说:“那没办法了,我给李老师说说,下次吧。反正每周一、三上午都是李老师坐诊,你那个结束了之后直接来就行了。”
然后曾鲤逃似的从医院跑了出来。
可是,经不住老妈软磨硬泡,挨了两个月她又怀着一副赴死的决心到了医院。她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跟周纹和那位李教授解释自己消失的这两个月。
“大姨妈完了之后,我就把这事忘记了,等想起来的时候第二回又来了。”
或者:“周纹同学对不起,我大姨妈一直来了两个月。”
那太悲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