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脸皮焦躁起来:“你平时胆子也不小,怎么变得前怕狼后怕虎,让这个怪胎吓得缩手缩脚。”
我两眼紧盯着那个怪婴,突然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儿了。我们站在原地未动,火把至多照到七八米开外,那具古尸刚好在这个距离。初时我即便将火把往前伸,也只照到半边轮廓,看得并不清楚,此时这怪婴从古尸两腿间爬出,身上拖着脐带,趴在那里没动地方,可再用火把照过去,连它脸上的皱褶也瞧得一清二楚。
厚脸皮一头雾水,说道:“火把忽明忽暗,一会儿看得清,一会儿看不清,那有什么不对?”
我说:“这都是点了半截的火把,涂在上边的油膏耗尽,火光该当越来越暗才对,怎么七八米之外原本看不清面目的怪婴,反倒变得更为真切?”
厚脸皮说:“是怪婴朝咱们爬了过来……”这话一出口,他自己也觉得不对,三个人仍站在炸弹近前,怪婴也未离开古尸。
我发觉炸弹和古尸位置没有任何改变,火把也不会越来越亮,之所以能看得清,是我们和那个怪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。
厚脸皮道:“我看你是吓蒙了说胡话,谁都没动地方,怎么可能越离越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