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青们搁人跟头前嚎啕大哭的就有不少。
工农兵大学停止招生,就又少了一个回城的门路。
好些个心灰意冷的知青认为永远都回去不了,悲伤的烧了书。
徐水生还特意给这群知青做了思想工作,哪儿都是广阔的天地,在哪里都能大有作为是不是。
别的生产队知青们闹出的动静也陆陆续续的传了过来。
每个生产队每年多的能有两到三个工农兵学员的指标,少的时候只有一个,听说某个生产队有个女青年在以前开扫盲夜校的时候当了队办教师,姐夫在负责每年工农兵学员招收的文教科工作。
那女青年各方面条件都符合上工农兵大学的要求,可惜头几年一直没有被推荐走,因为名额有限,但优秀的人又太多,怎么都轮不到。
去年那女青年借着姐夫的关系挤掉了另一个已经板上钉钉的人选,恰好就是个知青。
那会倒是没闹出多大的动静,估摸着给了相关的允诺,下一次把名额给人家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