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哪是只议论安临郡主,分明是将所有的女子都编排了进去。
元宸见沈清染面露不快,便成心与其他人唱起了反调:“喜好评议旁人的,倒多是些无能之人,原以为这羲言擂也没什么值得一瞧的,没想到今日竟能瞧见不少妄自尊大之人,将自己无能怪到了旁人的身上。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沈清染笑着附和道:“只是这有些人的确是惹人讨厌的很,自称江湖游侠,却也比不过该在规格中束发的女子。”
二人一唱一和的奚落让不少人恼火不已,毕竟被人如此戳中痛处,未撕破脸皮就已是冷静至极。
方才议论的最热火的几人也不敢多言些什么,能在渡提峡四下的客栈中住着上房,似乎已成了他们眼中权势的证明。
又想起自己理亏,那几人十分默契的合上了嘴,只当方才无事发生。
元宸为沈清染找场面的话也传到了安临郡主耳中,正如方才那几人所议论的不止是她一般,安临郡主觉得元宸这话也未必是只说给沈清染听的。
她心中更添欢喜,拿月白色的帕子将剑刃擦的锃亮。这是绥安郡王的佩剑,她的佩剑遭元宸斩断,一时半会也难以修补。
擂主身着荷青素衣,虽谈吐温雅,但招式悍勇之风,在座皆是有目共睹。
“我不与女子较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