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应?莫非又是什么军师的徒子?”
司马修摇头,“徐布衣不受世家所喜,而主公重用世家,这可能性不大。我觉着,和主公交恶的余当王,可能性反而很大。再者,余当王在与主公交恶的同时,也与扶寻部落势如水火。”
“哎呀军师,不能再慢吞吞了。你瞧,你瞧着,徐布衣都发讨贼檄文了!该死,天下人应该明白,凉州人也应该明白,我董文表字义孝,怎会弑父杀兄。”
司马修嘴巴动了动,终究是换了话头。
“徐布衣欲要奇袭,主公哪怕现在调兵遣将,也需要数日的时间,再加上行军的日程,赶不上驰援的最佳时机了。这也是为什么,会有讨贼檄文,昭告天下的原因。凉州南面的温狼城,以及庐城,应当就是徐布衣的目标。”
董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军师,凉州里尚有两万人,可先派两万先遣援军。若不然,我凉州的八千精骑尚在,也可急行救援。”
“不妥。人数少了,会被徐布衣吃掉。围点打援的法子,古往今来,都是极难破解的。哪怕这二城失陷,主公也要等到聚起大军,再行援军之事。”
“若是这两座坚城,其中有一座失陷了……”董文不敢想,这相当于,有一只踩了狗屎的脚,忽然踏入了自个干净的屋子。
“即便城关失陷,主公也需等聚起大军。”司马修重复了一遍,声音越来越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