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他的坦然,阎屹气息一窒。
确实是!
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,但是——
阎佩瑜却比狗还闲!
这是为何?
因为东宫的事,全部都不让阎佩瑜参与,将阎佩瑜摒除在外!
“你这是在怪本宫冷落了你?”阎屹看向阎佩瑜。
到了如今,他当然不会愚蠢地认为,阎佩瑜还会真心追随自己。
所以,从腊八那天过后,借口应采澜有谋害太子妃的嫌疑,他光明正大开始不信任阎佩瑜。
自此,从小一起长大、小时候同榻而眠、甚至同穿一条裤子的堂兄弟,关系开始土崩瓦解、逐渐彻底分崩离析!
但面对这样的情况,阎佩瑜却依然能够面带微笑,道:“殿下想多了,臣弟又不是女子记挂丈夫,怎么会怪殿下冷落?除了有点埋怨殿下不让我夫妻在一起外,臣弟不会对殿下有任何怨言。毕竟……”
他耸了耸肩,道:“殿下也是过来人,不会不了解少年人开荤之后,突然要吃素那么久,有多难熬!”
男人跟男人聊这话,就很正常了。
即便是太子并不沉溺女色,也是一听就懂。
“本宫不是给偏殿送去了几个通房,你不是没碰么?”阎屹还是希望阎佩瑜跟应采澜关系闹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