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顺口喊了一声,秦卿立即起身:“来嘞,这就去。”
关疏云拎起一件外套跟了上来,临行前还拿了一条嫩红色的围巾戴在秦卿脖子上。
甚至还拿了一副浅粉色的毛线手套,手套上绣着小雏菊,这是二夏的杰作。
秦卿哭笑不得:“云哥,这都开春啦!”
“开春天也冷,乖。”
他笑着帮她戴上了手套:“我妈年轻时喜欢美,天冷的时候穿得少,我小时候没少听她喊骨头疼,全是年轻时做下的病。”
“别以为年轻就是本钱,正因为年轻更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秦卿“噗嗤噗嗤”笑个不停。
但低头看看自己的手,手套已经被关疏云给戴上了,她嘻嘻一笑,就轻快地往外走。
然而,俩人出门时。
“吱呀……”
“哎呀!你干啥啊?当心点儿,撞着人了!”
一个女人鬼鬼祟祟,一见这边有人出来,立即闪身往旁边躲了躲,却不小心撞在一个带着孩子的大婶儿身上。
那大婶儿瞪了她一眼,接着脸一变,像看见什么怪物似的被吓得不轻。
“呜呜哇哇哇……”
那大婶儿的孩子也就五六岁,一看见女人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,登时张大嘴哭了起来。
“造孽啊!”
大婶儿一脸晦气,赶紧抱起孩子走远了,心里忍不住直打鼓。
那人脸上的刀疤可太吓人了,像是被什么人一刀砍在了脸上,跟条长蜈蚣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