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父见妻子常常一个人坐着发愁,叹气,很是心疼,便前来宽慰。“怎么老是皱着眉头,再这样下去,该长皱纹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嘛,你说万一金国立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,伤害到孩子们,该怎么办?小凯是我命啊,我不能让他出事。”王母担心儿子,再加上这几天心里都塞塞的,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,虽然说不清会是什么样的事情,可心里就是有那种感觉。
“你别多想了,国立不是也没做什么吗?”
“没做什么?你看这些诅咒信。”王母将抽屉里厚厚的一沓站着血迹的纸张甩在王父面前。“你不要再对他抱希望了,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金国立了,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亡命之徒,他才不会在乎你还是不是朋友,他一心认为当初的意外是我们在害他,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
“除了这些,他也并没有做什么真正伤害我们的事情。我想,他也只是说说罢了。”王父比王母乐观的许多,他坚信清者自清,却没有想到他认为的清白,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却并非如此。“别再想这些烦心事了,明天就是儿子结婚的日子了,高兴点。”
“不行,我还是去小凯和萌萌那边看看吧。”王母怎么想都觉得不放心,不去亲看看儿子,她心里总是不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