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苼哼了一声,“自己去吃肉喝酒,你还管我呢。”
“怎么不管?是你不想去的。”
雪苼推开他的俊脸,“我想去,可是这样你让我怎么去?人家余思瑶来的时候我用丝巾遮挡,但还是遮不住,那个余思翰呀,一直看。”
赫连曜心情极好,他把雪苼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,“那就给他看,好让他死心。”
“就怕他越看越不死心,你怎么心情这么好?跟白长卿喝出感情来了?”
赫连曜摇摇头,“没什么,就是达成了个协议,他帮我对付赫连洪德在沪上的势力,我帮他把江南到北方的水路打通。”
“果然是处处有交易。”雪苼咕哝了一句,她对政治不敢兴趣,所以也没往深处想。
云遮月,风拂柳,花自香,情更浓。
想比雪苼房里的一番春情,余思瑶卧房可以用寒冬两个字了。
她回房梳洗后刚要躺下,忽然房门大开,白长卿摇摇晃晃的走进来。
余思瑶急忙去扶,却给白长卿大力甩开,他厌恶的说:“别碰我。”
余思瑶的腰碰到了桌角,疼的厉害,她勉强站起来,“长卿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