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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事牌可以还我了吗?”
那黑衣人还给她,“你叫什么?”
“等见了我爹,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跟那剑道弟子是师兄弟。”
“这你们要问我爹。”
傅青淮心里忐忑不安,面上却一派镇定,仿佛自己真认识鬼灭的人一般。
或许是觉得从傅青淮这里探听不到什么,干脆不再多说。
连着赶了七日的路,风餐露宿,傅青淮本就亏空的身子彻底受不住了。
“你们再这样,我还没见到我爹就该死了!”
“你这身子,如何学剑的?”
傅青淮一哂,“我压根就还没学。”
“那你跟那剑客?”
“关你什么事!”
傅青淮并非大胆,而是这些日子观察到,其中两个人佩戴的或许也称不上玉牌,石性较强,杂质也有不少。
而且似乎对另一个比较尊敬。
玉跟玉,就怕比。
单看或许没什么。
可是种水颜色,一比就看得出区别了。
而另一个人的玉牌,水头颜色明显好了一些。
傅青淮手中这个是裕王给她的,更是墨玉中的极品。
原来鬼灭是拿这个分级的。
她要么是占了这好货的便宜,要么,裕王真的跟鬼灭有关。
是与不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