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。”陆平心中一动,殿下为那女子,实在是做了许多本不必去做的事情,从前想方设法在那女人身边安插人手,为的是护那女人的安危。
这些年来,殿下虽没说出口,心里却时时期盼着那女人入京,成那五年之约。
每年殿下再忙,必定悄然入淮安城,有时趁着夜色入府瞧一眼,有时就站在简竹楼楼上窗户边,看那女子一眼。
如今可好
终是那女人入京了。
殿下原本如何打算,不知。
如今却又有新的风波。
谢九刀那厮前些时候传来消息,竟然是与英国公府沈家有关!
那女人如今这身份,进不得,退不得,揭开不得,藏着不得,看似是天大好事,实则却是隐患重重。
沈家已经有一个沈微莲,若那女人果真是……那原本是最被看好的太子妃人选……陆平心中猛地起怒气:那女人果然是个搅屎棍,当初留着她就是个祸害!
“东望街的那家店铺,还是安生不得吗?”
陆平蓦地一顿,心知肚明,殿下问的是店铺,就是那女人刚开的惠民酒坊:“挺凄惨的,几个泼皮得了教训,这回也不进去生事了,
一群凶神恶煞的就候在店旁边,但凡有人经过,都被这一群泼皮和壮汉吓得脸色发白,匆匆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