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真真没再说什么,只重新把思绪放到尤刚说出的那个令人震惊的信息上去,他说和许攸宁通话的时候车里还有旁人在,那这个人到底是谁?
“会是陆洋吗?”她忍不住问高峻道。
如果陆洋没跟许攸宁在一起,为什么最早到达现场的人会是他?
高峻一时没有回答,默默思量了片刻,答道:“不能确定。首先,尤刚有没有说实话我们不能确定;其次,即便尤刚说的是实话,而许攸宁当时有没有向尤刚说实话呢?如果这一点无法确定,就是一件死无对证的事情。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,默了默,才又说道,“一会儿做笔录的时候,最好不要和警察说这些。”
“为什么?”阮真真不解,如果许攸宁出事前车里真的有人,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陆洋,那么许攸宁丢失的那串钥匙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被陆洋所得,陆洋就将成为今天这事的最大嫌疑人。
像是看透了她的疑惑,高峻淡淡一笑,说道:“今天这些都只是你我的推测,没有任何证据。尤刚的话不能作为证据,说出去的话,除了向尤刚暴露我之外没有任何用处。你别忘了,我是一名律师,假扮警察可是知法犯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