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转而采取了另一种应对措施:向那两架GD-3安保机器人下达进攻指令,要求它们立即摧毁已经被劫持的通信机器人,或者至少击晕那个男人。
正如我预料中的一样,安保机器人的自主控制系统也遭到了电脑病毒干扰,但它们并不是对方攻击的重点,我的安全系统只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秒便恢复了对它们的控制。随着安装在短翼下方的矢量发动机发出加速的尖啸,两台安保机器人一左一右跃向空中,然后朝着总工俯冲而去。
对于这一意料之外的变数,总工只是微微一笑,随即打开了怀里的那只黑色手提箱,取出一支紧凑版的脉冲卡宾枪,并举起枪迅速地扣下了扳机。
随着一阵炫目的银光闪过,两架GD-3之一的外壳在眨眼间便被高能量离子束击穿,它的控制系统也被烧成了一堆半熔融态的糨糊。而另一架GD-3则及时改变航向,通过两个复杂的“8”字形机动堪堪躲过了迎面而来的第一波火力,并及时抢占了位于对方射击盲区的发射阵位,自动完成了瞄准与锁定操作,但却并没有开火——虽然早些时候的那阵离子束射击没能结果掉它,可是却灼坏了它的震撼弹发射系统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!”这一次,我通过通信机器人的扬声器说出了这句话。与此同时,已经失去武器系统的安保机器人则开始按照我发出的指令迅速爬升——我知道,这是我最后的机会,“为什么这么做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