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章也不恼,笑道:“反正夫人也不知道,放心,我的嘴可严实了。大将军是不知道,那江南的女子,是多么会伺候人,让人想想,骨头都酥了。”
“走吧走吧。”祁俊往外推他,眼睛瞄着秦伯言愈来愈黑的脸色,打趣道,“你嘴严实,大将军在夫人面前可是什么都说的。你要惨了,在京城里还见不见夫人了!”
贺章想起婉乔的战斗力,立马怂了:“我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闲了?”秦伯言磨牙道。
两人仓皇而逃。
秦伯言觉得营帐中都是婉乔留下的气息,到处都是思念的影子。
欲把相思说似谁,浅情人不知。
他呆坐半晌,才勉力开始审阅公文。
他要早日入京,早日把他们娘俩接到身边。
再说婉乔,因为是冬天的缘故,越往北行进越冷,但是她归心似箭,不肯坐马车,坚持一路骑马到了南华城。
南华城守军已经不多,徐致秋是留下的官衔最高的人。
她去接虎哥儿的时候,徐致秋让骊声把虎哥儿送了出来,说是生病了,不想过了病气给她。
婉乔纠结了片刻,还是问骊声:“徐大人病得重吗?可找了大夫?”
骊声垂下眼睑道:“世子把这里交给了徐大人,大人公务十分繁忙,偏偏又对照顾小公子的事情亲力亲为,不肯假手于人,是以太过疲乏,一场风寒便卧床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