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客气,把钱接了过去。
蔡畅担忧地问:“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,是生病了吗?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,眉头拧成一团,脸上痛经引起的疲惫再加上眉头拧成的痛苦,一定能让对方深信不疑。
“我跟他吵架了,他已经三天没回出租屋了,我很害怕他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“脚长在别人身上,他真要走,你也没有办法,不如自己坚强起来,把他当成身上的恶性肿瘤,现在肿瘤没有了,你应该开心才是,人生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她哽咽起来:“我除了他,已经一无所有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?”
卢薇薇又得大开脑洞,编一些凄惨的故事:“我原本是和他一起考上大学的,我家里条件好一点,他家里条件差一些,父母身体都不好,没钱供他上大学,我当时心一横,骗父母我上大学去了,其实我把学费都拿给他了,担心他在学校会吃苦,我就去打工,每个月给他寄生活费。”
为了更形象生动,她开始抽泣:“后来这事儿被我爸妈发现了,他们坚持我和他不是一路人,劝我赶紧放弃,否则就要和我断绝关系,我那时是真的着了迷,就认定他是我这辈子的爱人,所以……”